蝉夏
说去河泡澡自然是不可能的,夜晚瞧不清楚,那河也不浅,着实有点危险,水生自己完全没问题但是文溪去的话就得以防万一了,于是水生就领着他去了个深浅适宜的小溪,刚好到文溪的腰上。 文溪跟在水生身后,水生则在前面提醒他看路,等到了走过一段阡陌小路就远远听见泉水击打石头的声音,清冽又舒适。 拨开一丛野草,抬头就看见那处小潭水在月光下粼粼波光的样子,潭水四周长满了浓密的野草,刚好遮挡住了这个地方,水岸上水生突然间就开始脱起来了衣服。 文溪在月光下朦朦胧胧的看得见水生那雄浑粗壮的身躯,不像是杂志书上的那种倒三角的肌rou男,水生没有深刻的肌rou线条但看起来却很流畅自然,胸上鼓鼓囊囊的,两个大大黑黑的黑葡萄周围长着几根长长软软的毛,胸膛中间的胸毛粗犷而狂野。 赤|裸的男性躯体,有种原始的力量感与美感,雄浑粗壮至极。 手臂上的肌rou厚中带实,布满了弯弯长长的汗毛,古铜色的肌肤上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像披上了层月色的纱衣。 文溪继续呆愣,水生停下手中动作,疑惑地问道:“溪儿怎么了吗?” 文溪立马摇头,“没事没事!”说完就立马开始脱衣服,而眼神则一直瞥这水生。 水生脱完上衣就开始脱下身的短裤了,赵文溪吞了吞口水,不知怎么有点口干舌燥。 离开短裤的遮蔽,水生下身就仅仅着一条黑色的布裤,浓密的腿毛弯曲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