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哥下面为什么长了个B
,轻声推开虚掩的门,喔走到客厅,旧沙发上霖峰正熟睡着,鼾声起伏。 我冷眼看他,殷红的血珠顺着青白的手臂滴落在地板上,我不知道自己盯了多久,手中的玻璃碎片被攥紧又松开。 反反复复的。 某个念头在脑海中摇摇欲坠。 窗外雨势减小,赶在彻底雨停前,我最终什么都没做地离开了。 我才17 人生还不到三分之一。 我不能,也不愿,把自己的一生赔给人渣。 像是赌着口气,我逃离了那里,又独身一人来到繁华的上城。 我以为等待自己的新生,但却是又一轮的沉重现实, 仅一段时间过后,我就发觉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一个人,没成年,无依无靠又拖着具畸形的身体,要在上城这样的大城市谋生简直异想天开。 街角烂菜叶的苦,过期面包的酸,天桥下的酷热与巨寒我全都知道,全都切身体验过。 我过得浑浑噩噩,吃了上顿就没下顿,那晚离开前的雄心壮志被名为现实的冷水浇透完全。 可痛苦不仅仅只有物质,精神上的空缺也日渐让我崩溃。 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像生活中阳光下的老鼠,有段时间餐厅的点单客人是我唯一的交流对象。 蛆虫般的生活,烂透,也糟糕透。 但即使这样我也不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