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窗的小房间

他没法合拢嘴，口腔酸得不行，他不知道这种折磨人的行为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不敢咬，第一天挣扎的勇气在看到那扇逃不出去的铁栏杆时，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咽下去，乖瑞瑞。”被强制灌精的时候，白瑞想吐极了，但是还是咽了。

    “张嘴，我看看吃干净没。”齐胜抽出疲软的东西，掐着白瑞两腮，看了看里面，大部分咽下去了，舌尖还黏连点白色粘稠。

    因为强迫koujiao，白瑞的脸颊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憋气憋的，白皙的皮肤透出艳红，嘴角裂了细小的口子，有点渗血，惨兮兮的漂亮。

    齐胜出去了，又拿着医药箱回来，给那些小伤口涂药。白瑞死气沉沉躺着，他不明白，既然齐胜觉得伤口有碍观瞻，为什么又格外喜欢在他身上弄出伤呢？

    之后，齐胜出去了，脚步声远去，他很久都没有回来。白瑞在无声的环境里感到恐惧，然后摘下眼罩，看到灰暗的房间，惊恐地想到自己难道真的要在这里直到死？

    他下床，那铁链哗啦啦响，像蛇在吐信子。很短，这房间也不大，但是铁链短到他连门口都走不过去。

    白瑞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但是他莫名觉得应该是黄昏，那种落日将近，晚风萧瑟，万物慢慢被黑夜吞没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