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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担心我么。”江止问。 童愿愣了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童愿拿过手机,打完字转过来把屏幕对准江止,“江止,你从来不坦白。” 江止看着他,没说话。 “江止,你才是哑巴。”童愿说。 江止还是没说话,只是把童愿拽过来搂的紧紧的,他想就这样彼此消融。充斥着血腥味的身体,童愿埋在里面流泪。 山上的人总会赶上山的人,撑伞的人总会淋湿一边肩头。 江止缓缓开口,“陈旧跟人打架了,这是他和别人的血。” “他过得很痛苦,我做不了什么。”江止继续说。 童愿想问,那你呢,你不痛苦么,你总是什么都知道,总是摆平一切,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江止,你会累吗。 江止把童愿拉远一些,发现他哭的更狠了,江止舔着他的眼泪。 “童愿,我能就这样死吗。”江止说,他不想再想任何事,他只想抱着童愿。 童愿抬头,哭出声,泪流满面。他着急,什么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