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须面与火柴棍与上帝
他死ね的100%。 周日一早阳光灿烂,就跟你的心情一样好,本来是这样的。 某奥地利作家说: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你点头,佝偻着背,跪在地上像个小丑,捡拾起九磅十五便士的早餐。 拌着嚼吧嚼吧的伴奏声,你的早餐等成了早——午餐。 你开始讨厌狗,尤其是公狗。 你扪心自问,这种神似人类男性的小动物,到底有何可爱之处?到底爱他的人,是图他一有风吹草动,就对空狼嚎;是图他一见大点的家伙,就火急火燎地“较量”,还是图他甩手吃完家粮,还在外头馋一顿腥? 你想起自己以前养过的猫。那是一个黑漆漆的夜晚,因为吃了亲妈下过毒的糯米团未熟,你肚子痛到夜半惊梦。踩着最短线程,你滚进厕所里上吐但未泻吸收不及。在你吐到怀疑人生的时候,你家崽子就一直蹲在厕所里的凳子上,一直望着你、陪着你,直到你缓过气来。 这要是这只狗崽子,恐怕在你第一口吐出来时,就要屁颠屁颠地来……咯吱咯吱。 老一辈人总说狗比猫好,更惦念人。或许是个人偏见罢,你认为,在提供情绪价值上,狗给的是增幅BUFF,猫才是真得懂治愈BUFF。 低谷期,没有猫猫是不行的哭。 你终于摊好面架子,转移进了更大的金属盆,并放在了狗碰不到的安全桌上。 你找到了一只塑封袋,倒空了里面的小饼干,吸一口气,把还幸存的一小把面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