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些甚麽?
冬天,在我仍对情感与寂寞之间来来回回迷惘之际,悄悄地来到台湾。 我开始试着把我的长发放下,穿着那件我Ai用好几年的白大衣,有时候心血来cHa0,我会穿着黑马靴跟苏格兰裙,登登登地跑着,在这间古板的老医院里面引起众人的眼光。 福子嬷嬷的伤口好了许多,容颜替她拆了线,一切都是那麽地平顺。 我每天照例下了班去探看福子嬷嬷,带了一些水果跟补给品给她,我还特地给她请了一个白天看护,晚上我自己照顾。我们用日语交谈着,像是要弥补过往那些曾经浪费的时光。 以往,我,静,还有福子嬷嬷谈笑风生的情景已经不能重现,可是静的角sE却有人递补了。 那个人正是容颜。 说也奇怪,自从那一天以後,容颜十分自然地融入了我的生活之中。 她每天都会来探望病人,这点可以说得过去,当初是动用她的命令,请排床医师将福子嬷嬷先归於耳鼻喉科的病房之下,这才有位置安放福子嬷嬷。 福子嬷嬷的病房在最後一间,每当容颜巡到最後的时候,通常都会待在我们这儿一下。 她的医师袍变得很有趣,有时候从她两只口袋里面其中一只,会变出一颗大水梨,或是一只大苹果。 这些「贡品」,全部都是贡献给福子嬷嬷跟我的。 她说我太过营养不良,又说福子嬷嬷伤口需要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