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lay,N油涂遍全身/想跑你个小没良心的。
程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还有一种浪费粮食的恨铁不成钢。 “听到了……”他被箍在薛鹤年的怀里,动弹不得,薛鹤年穿得完完整整,而程溯早就被扒光,像只被脱了毛的小羊羔,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挣扎中难免扯到自己的伤口,他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只有用手阻止薛鹤年的长驱直入,他从来不觉得徐慧的电话是如此漫长。 “你在做什么?”徐慧冷不丁地说,“声音这么奇怪。” 程溯猛地一惊,薛鹤年沾着奶油的手指来到他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臀缝,冰冰凉凉地触感贴到他肿胀的yinjing和惨不忍睹的菊xue。 薛鹤年笑眯眯地看着,虎牙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俏皮。 程溯简直要被他逼疯,还必须装作镇定,“没什么,我、我刚刚摔了一跤。” 薛鹤年的眼角含笑,手指拨弄他的时候看起来漫不经心,全然不顾程溯的反抗,手劲出奇的大。 被欺负狠了的rouxue因为过度摩擦在褶皱处凸出一圈小包,偏偏yin荡的菊xue还溢出水来,薛鹤年冰凉的手指如蛇滑过他的臀缝,激起一层层心神荡漾。 奶油混合着yin水在他股间泛滥,程溯惶恐地捂住了嘴,能听到若隐若现的水声。 薛鹤年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行了,早点回来。”徐慧顿了一下,又关心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