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rrise～

>    “看着我。”殷钰低声说道。

    甄间仞抬起眼眸，眼角泛起盈盈水光衬得黑色瞳孔更加澄澈。

    “你恨我吗？”殷钰盯着那双眼睛，此刻他的每一丝表情都被收入眼中。

    “亲人背叛，失去自由，遭受折辱，是个正常人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你也是吗？”此刻一片寂静，只余两人呼吸声在房间中回荡。

    “我……”甄间仞避开殷钰的目光，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嘘……不着急，慢慢想。”冰凉指尖划过甄间仞的双唇，又轻敲两下。

    “想好了再回答。”上扬的尾调中蕴含着蛊惑与威胁。

    “我难道还有回答别的答案的机会。”甄间仞忽地出声，许久不曾开口导致他嗓音沙哑。

    “当然有，你想回答什么都可以。”殷钰轻声道。

    甄间仞微微颤抖，面颊上泛起红雾，此刻胃部像是被几双手一起捏住朝着四周拽。

    他像是终于鼓起勇气准备说什么，抬眼对上殷钰的目光，却又瞬间卸了气。

    此刻殷钰面上有玩味，兴奋，期待，癫狂，还有些许淡漠，像是在看一个新玩具，又像是在看试验箱中的小白鼠，等待着预想中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