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姿果然十二点了,时钟楼的大表盘准时敲响,虞晚得空瞥了两眼排长,果然觉得脖子太粗,看起来分外憨厚,心里没有来由的心情颇好。

    她刻意没有去在意自己扭伤的脚。

    事实上也确实不怎么疼了。

    这个认知冒上来,几乎是理所应当的就带起了回忆里那个男人的声音。

    “没伤到骨头,不是大事。”

    “没膏药,先就这么着吧,也是小伤,明天就好了。”

    “捂着嘴——说了忍着,喊得跟挨C了似的。”

    喊得跟……

    虞晚脸上一热,在自己想起更多的事前,夹起一块土豆,咬牙切齿的嚼了起来。

    军训午休的时候掐得很紧,虞晚又住得远,g脆不回去,一来一回反正也没有时间午睡。给h玉发了消息,那边没回,估计是还没醒的,但也不是大事。附属院就是混日子的,军训不可能不给学分。

    于是吃过了饭,虞晚就没地方去了,无所事事的从食堂里出来,沿着林荫道慢慢的遛跶。

    午间闷热,虞晚头发又厚又密,捂在质量并不好的帽子里热得厉害,摘了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还是出了一颈的汗。前后看一看,时钟楼也是办公楼的,用水拍拍也好,小跑着进去了。

    g脆在里面呆到集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