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过四分。

    虞晚其实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睡着。

    帐子的遮光帘依旧没有放下,寝室里没有开灯,室外也不够亮,所以这样侧过头,只能看到对床上h玉躺着的轮廓。

    虞晚在心里出了一口气,崴伤的脚踝处理过了,但好个完全肯定不是几个小时就能做到的事情,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可以忍。

    虞晚想,把手平贴到自己的眼睛上。

    昨天晚上,真是吓Si了。

    其实那么一瞬间,虞晚把眼睛都闭上了。不过闭上眼睛明显没有什么用,这么大的人了,再怎么不济也看过几部电影电视剧,大脑自动的把人被撞飞的一幕补充在了刺耳的刹车声之后,某种程度上来说,b亲眼所见还要深刻。

    所以,当虞晚浑身发冷的睁眼时,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

    大脑补充出来的那一幕并没有发生,h玉没有一动不动的倒在血泊里,而是正扯着一个男人——或者说,试图去扯一个男人的衣领——什么情况?

    虞晚愣愣的看着那辆黑sE的SUV,和它打开的驾驶座的门。

    这人....

    意识回笼,虞晚有些不可置信的撑着地面要站起来,结果崴到的脚踝痛得钻心,“啊”的一声就又摔了回去。

    这一声痛呼x1引了h玉和那男人的注意,h玉气呼呼的朝那男人“呸”了一口,颠颠的跑了过来:“娃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