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几度
也重叠其上,然后,同青年的力道一起,掐住了肿胀的囊袋。 “嘶——” 什么样的痛,能比高潮掐断、断子绝孙更为雪上加霜?在生而为男的语境下,这可是堪比妊娠的十二级究极疼痛。 痛到咬舌的Carter,像辆破火车似地呼呼喘气。子孙在上,区区人类阵亡倒地,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 不料,占据高地的恶魔不打算手下留情。不过是控制射精而已,这种简单的玩法怎么称得上尽兴呢? 他盘起两颗球,搓圆捏扁,持续施加的压力浇得欲望熊熊燃烧。燃点将至,一切火热向下贯通,直冲鼠蹊。切开的嘶鸣自中间变了个调,音符上行成喘息,从出血的舌下流泻不止。 他脱力地瘫下去,高潮的泡沫蒙在他的脸上,带动肌rou绷紧、呼吸急促。要到了,又要到了…… 男人再一次捏扁双球,毫不留情,血管灼烫了掌心,他撸动未竟的根,看顶端挤出的几滴尿道球腺液,仿佛乳化过度的奶油团成结块。 “不要了……好痛……” Carter挣扎着扭动身体,想从恶魔的陷阱中逃开。这只白净的羔羊正咬住牙冠、瑟瑟发抖。疼痛和恐惧交替着放映在他的脸上,强烈的幻觉掉进浅色的瞳孔,震荡得地动山摇。 “乖,再来一次,再让我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