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诉清歌的过去（2）

”。

    但，或许是触景生情，他沉默了一下，却道：“我不知道。”

    以前是恨的，否则又怎会参加围剿之战。重生后，接受了系统下发的任务，知道了裴凌的过去，加上从鬼门关走过一趟，对这些事情的看法变了许多，便也没有前世那么抵触了。

    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裴凌所表现出的态度真的很无害，无害到若不是有系统提前告知，诉清歌想破脑袋想一辈子，估计都想不出裴凌是个拥有前世的记忆的重生者。

    师娘的尸体，被魔修毁去大半、尸横遍野的天道院。

    诉清歌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系统要将自己送回二十七岁的时候来完成任务。

    如果在前世，在那一条条血淋淋的人命面前，诉清歌是绝不可能去拯救裴凌的。

    但这一世，什么都没发生，所以什么都来得及。

    什么都来得及，但也有些事，过去了，再也无法挽回。

    比如，眼前正发生的一切。

    没多久，玄德真人来了。

    与天道院中见到的那位白发苍苍的掌门人不同，幻境中的玄德真人看起来不过才三十岁，英俊潇洒，意气风发，大步走入大门，见到院中正在练剑的诉清歌，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还以为你在你师娘这儿躲着，从早到晚尽偷懒了呢。试仙台的头名不过是小儿科，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难走，知道吗？”

    诉清歌收起剑，满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