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发生,惋惜再多也没有意义
做的全是罪大恶极之事。 “殿下放心,您无需担心。” “这些腌臜事情都由我来做,就算为了我们刘家小姐、您母亲刘皇贵妃,我也一定倾尽全力将您送上帝位。” 大抵是言辞之间太过于激动。 那位一直以来都没发声的朝堂重臣冯老尚书虽然知道自己的话不合时宜,但他还是没忍住劝道:“收手吧充儿。” “已经有这么多人因为此举失了X命,切莫一错再错,做出更多让人追悔莫及的事情。” 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次,可每一次都被他这个儿子驳回。 “爹!不是您说亏欠了我和我那Si去的娘亲那么多年,会一直帮我吗?当初我没能耐救下我们小姐的夫婿,如今认回您这个父亲、也在皇城立住根了,想送我们小姐的孩子登上帝位又怎么了?!” “况且若不是当今的,那个太子之位本来就该是我们公子的。” 话间尤为笃定,纵使那件事已过去了数年,他还是将其深深记在心里。 冯老尚书冯弓滨满鬓白发,接连摇头叹息。 他自知让这个儿子作为私生子流落了那么多年,再多的金钱和物质也无法弥补,他又没法狠下心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探过身去,拔开脚下的杂物,傅宁榕迈着步子试着挪动。 纵使她听得含糊不明,耳边的那一句句“军械”、“官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