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
下下逼出潋滟之姿。 “嗯啊……嗯~” 痛爽交杂,他已经被情欲吓怕了。背后双手紧攥镣铐,他企图抵抗电流般的快感,脸庞潮红,流泻出湿漉漉的喘息,眼神写满了悲哀。 不久前游戏已经开始了,杜谨的“记酒检查”不过是变相的为难。辨认错了酒就要整杯喝下,他的性器也被强塞入一根细长的棉条。 阿迟哪里记得那么多酒,几杯下肚不仅胃火烧火燎,没过多久小腹隆起,棉条在膀胱里涨到不可思议的体积,完全堵住尿道,时时刻刻求而不得,排泄欲让他一抽一抽的绞痛,发了疯地折磨——杜谨从始至终都把他当成个物件儿。 “贱奴再也…不敢了……” 失声呢喃,隐忍让雪白的躯体覆上薄汗。 阿迟对此并不陌生。他曾因无法按命令排泄而受罚,膀胱里终日塞着棉条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尿,像狗一样卑贱地给调教师舔鞋泄欲,苦苦哀求着最基本的排泄权。 此时身体叫嚣的疼痛与当初并无不同,阿迟不想被当牲畜对待,可没人能救他。 “尝尝自己什么味?” 递到唇边的手指刚从后xue抽出,还带着血丝和恶心的白浊。阿迟眼里满是酸楚,缓缓闭上眼将腥臊纳入口中,舌头乖驯地舔干净每一寸,机械性的动作充满恐惧。 “sao味。”朱唇开合,睫毛轻颤,漂亮的妓子婉如被玷污的碎钻,仿佛被恶意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