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
cao,疼得指尖扣出血迹,被虐待得失去神智,连哭都不敢大声,脸色惨白呼吸极其微弱。 阿迟僵住了,干呕起来,视线被固定住一动不动,浓重的恶心翻涌而上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原来,猜错的酒被阿迟喝下去转为对膀胱的责罚,猜对的会直接拿去灌进若若的身体……那可是被撕烂的后xue!怎么禁得住烈酒! “他也是岛奴。知道为什么这么惨?”见状,杜谨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伸手抚摸着他柔贴的发丝,感受到手下的颤抖,嘴角有些嘲讽,“这些客人皆因你而来,而你不让碰。” “他只好一个一个,替你把赏全接完。” 灰蓝色眼眸如蛊人的蛇,冰冷的手像在一下下安抚受惊的宠物。 阿迟的瞳孔狠狠一缩,经年累月的麻木在此时极具波动,转而直愣愣地看着若若,紧咬下唇,眼眶逐渐充斥泪水,目光极其复杂仿佛连心都一同拧在了一起,如铰不开的乱麻。 “我们若若今天太脏了,得好好消消毒。” “顶级的酒用来给你洗sao逼,还不谢谢爸爸们。” “谢谢……爸爸…啊!!” 耳边惨烈的呜咽愈发绝望,偌大的暮色凑不齐一个完整的人性。 “他会死的。”记忆与现实重叠,阿迟不知想起了什么,像骤然被刺激到犯了癔症,兀地直勾勾轻语。 鲜血的刺激下,阿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