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
稍松了口气,没犯主人的红线就好,只是慌乱的眼神始终直勾勾地盯着时奕握绳子的手,清亮的声音中透着不可忽视的害怕。 “奴隶……奴隶为什么要学站立……主人……阿迟跪着……使用起来更舒服……” 嘴唇在空气中发干,他怕得直结巴,一句完整的句子都组合不起来。阿迟或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跪着使用更舒服”,有些残忍的话说得稀松平常,只是在他视角上方,时奕几不可查皱了皱眉。 再明显不过的调教脉络,时奕很清楚这是自己的手笔。从一开始最棘手的瓦解,疼痛加催眠让性奴以掌控者为中心,以被使用为荣,到后来将所有调教都赋予冠冕堂皇的理由,所有疼痛与肮脏都为了让奴隶变得更“优秀”,让先生们使用起来更舒服等等。 一层一层的拆解不知要到何时,至少现在看来,让阿迟做人简直天方夜谭。 微风吹动时奕额角的头发,男人的气场愈发强大骇人,压得人心里沉重。 奴隶为什么要学站立。这个问题对于性奴,调教师只能用调教师的方式回答他。 冰凉的大手不带一丝温度,力道略大,捏住秀气的小脸强迫他直视自己,黑眸缓缓染上暗褐金色,空气中的烟草味缓步攀升,他微微低头凑近阿迟耳畔,温热的气息扑在脖颈,优雅而冷冽的声音带着侵略性,暧昧低语。 “因为学会了——” “你就可以站着被我cao。” 解释对于性奴来说毫无意义,唯有彻底的掌控与占有才能压榨出臣服。 说实话,时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