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
地那一刻像面条一样没有作用,所有柔韧的线条都是性虐时的玩具,摆设一样。 地上的奴隶脸色煞白,完全看不出一丝刚刚情欲涌动的模样,后背不断起伏大口大口吸着气。阿迟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地板,像是还未从刚才的撕心裂肺中走出来。 嘶。他的脚像被刀子活剐了一样,他甚至以为脚底已经皮开rou绽了,连带着整个小腿都疼。 眼睛里闪着水光,他深深低伏,跪姿歪斜,将额头抵在主人的脚上,动作间满是疲惫与抗拒。 “阿迟真的做不到。” 声音有些闷,也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尝试多少次,像打破底线的调教一样,一次又一次绝望。 “你可以看看你的脚,并没受伤,”时奕俯视着思考一瞬,取来藤条,扔到阿迟面前的地上,“藤条就在这,我没打你。” 藤条。阿迟悄悄抬眼,回忆里似乎有什么片段与此重合,却无法完整地想起全部。 他只是看着那骇人的藤条就觉得钻心,脚趾下意识抽动。 “起来。” 思绪被打断,他咬着唇抬起头,胆怯的目光像个受伤的小兽。他看见主人朝他伸出手,一向冷漠的眸子里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怕疼,但他不怕主人。阿迟吞了口唾沫将双手轻轻握上去,紧张地仰视。主人的手掌总是一片冰凉,带着一层薄茧,不厚实却很有力量。 阿迟小心地跪直起来用前脚掌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未感受到疼痛他便抓着主人的手微微使力,屏住呼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