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你玩够了,该陪我们玩玩了。
不会呼吸般憋闷,泪水抑制不住从泛红的眼尾滑落,仿佛早春红花的露水滴在地上,从泥土里挣扎着溅起本该消亡的希冀。 您还没有抛弃阿迟,对吗,主人。 汗湿发丝有节奏地震颤,乳尖红肿不堪紧贴着落地窗,一下下磨弄将钢针刺出的血迹抹匀,衬得诡异又诱人。被献给欲望的祭品再一次不能自抑、痛苦地燃起希望。 犯贱。他觉得自己活该被千刀万剐,自作自受。 “让个地方。这小sao嘴吃得下两个。” 没人在乎一个欲望容器疼不疼,男人将他抱起来像在给小孩把尿,另一人调整好姿势,握住凶器顺着交合处硬往里挤。 哪能进得去。 沙哑的惨叫骤然划破空气,仿佛囚笼中被生生拔掉羽毛的金丝雀,泪水下的颤抖令人揪心。 痛楚与哀嚎只是助兴节目。 难以承受,手指僵硬得堪堪攥紧,阿迟嘴唇苍白,艰难扯出个意味不明的苦笑,任由股股yin液混着撕裂血迹淌下,扎眼的鲜红触目惊心。 脑子里不安分的恶魔在叫嚣,一步步逼退理智。 什么疼痛,什么肮脏。他渴望他的声音与视线,想贪恋世上唯一能带来安全感的气息,想去质问他究竟还要不要他了,到底为什么让他如此痛苦。 炙热空气稀薄到吝啬,压得他喘不上气,心脏仿佛被带刺的细钢索绞紧,拼命嘶喊着疯狂。 等不了,阿迟一秒都不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