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自说自话那一套,他该留给奴隶用。
环形的花茎,连带着耳钉、腿环以及放在床头柜上的尿道棒,全都嵌着素雅的青色。 整体一套装点下来,倒真衬得他像朵洁白的茉莉花。 阿迟眼神直愣愣的,眨了眨,不知为何,眼底悄悄溢出些水迹,轻轻偏过头。 时奕不在,他哪还会去计较什么奴不奴的,计较给谁看。 在暮色这么多年,又有谁不知道,给奴隶打全套的环,是要定下陪伴终生的私奴,从一而终。 对奴隶来说,这是比签卖身契认主更为感动的事,多少人羡慕不来。 可让他感动的人,明明都给他套了那么大个戒指,为什么不愿让他清醒地看着穿环。 是怕他害怕吗,还是不想他拒绝。 “他又是发哪门子疯。”小声呢喃着,阿迟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 他静静看着林先生拿着消毒棉球,点上红肿的乳尖。 “嗯…”针刺一样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 “忍一下。” 每个环都要在孔里稍微活动一下,疼痛之余,便不可避免地溢出一点血丝。 消毒进行到yinjing上的伤口,饶是阿迟那么能忍,也不禁攥住床单,疼得冒出来冷汗。 “时先生呢,为什么是您处理?”见林先生开始收拾,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再度不安地问道。 小林依然没回答,垂着眼睛不知在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