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圣僧二三事 第7节
r> 荣枯:…… 他就知道。 第8章失之桑榆,收之东隅 李安然还是把酒坛子埋在那棵玉兰树下了。 之后又像她来的那般逾墙而走,不留身后名。 第二天她早上起来,翠巧伺候她梳洗,又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胡装,出门就看见荣枯穿着僧袍,带着斗笠,脚下踩着昨夜刚做好的木屐,手里还提着一根竹杖。 也不知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李安然笑调侃他:“你怎么把全部的家当都穿在身上了?” 荣枯道:“斗笠防雨。” 他在雍州住了五年,深知这个时节山里天气晴雨不定,斗笠是一定要备着的。 李安然笑笑,从翠巧手里接过浅露戴在头上:“我也是这样想的。” 她搬到雍州两年,雍州宁王府其实只是个别馆,正在琞山脚下。 她这两年来时不时前去拜访的隐士名叫元容,字叔达,住在琞山半山腰。 说起来,他俩其实也算是当了两年的邻居。 只不过李安然当初选择到雍州来隐居,其中有一部分就是为了元容。 果不其然走到半路,天上便淅淅沥沥飘起了蒙蒙烟雨,李安然的浅露帷帽被沾湿了一片,滴滴答答向下淌水。她便索性撩起纱帷甩在竹编的宽檐笠上。 山中一下雨,道路就难走,不过这蒙蒙烟雨,也将四周的山润泽得一片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