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宝剑

最近在南沼又折了一位，这对暗楼来说是不小的打击。特别是，接替担任长老之位的新长老年纪轻、资历浅，实力平平。”

    赵玄摇了摇头，有些失望地感叹道：“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小荷哑口无言。

    好在，赵玄并不等她回答，便问：“这次去见暗楼的大长老，他都对说了什么？”

    小荷定神一想，将她所认为的最重要一段的对话说了出来。

    “他问我，南关一役，谁输谁赢。”

    话音刚落，赵玄的手毫无预兆地、重重拍在身侧的茶几上。

    白瓷杯盖碰着杯身，哐啷一声响，砸在小荷心头。

    她忍不住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将紧张的心情平复下来。

    赵玄又接着问：“那是怎么回答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咬牙切齿发出来的。

    “我……”小荷发现自己的声调比平时高了一些，她顿了顿，稍作调整，说，“我没有来得及回答。”

    赵玄沉默了。

    小荷仍处于震骇之中，不敢贸然抬头看他，只是将右手按在左手的手腕上。

    赵玄的目光随之移动。

    宽松的袖口遮挡不住她左手腕上缠绕着的厚厚的纱布。

    “的手，怎么回事？”

    如果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