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路婴（二十一）

之后，我能不能替改命。”

    他说完，点燃了手中的火把，在红叶愣神之际，从衣襟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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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

    王妧终于确定，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个大活人。

    路婴从一棵枯树后现出身形来。他穿一身黑色夜行衣，除了面庞，身几乎与周遭融为一体。

    “我可没有故意跟踪们，我是来找我爷爷的。可是，我害怕，只能跟着们喽。”

    今天夜里，王妧一离开，宿所的监管几乎都撤下了。他想趁着这个机会进浊泽探一探，孰料会撞见二人。

    “爷爷到底是什么人？”王妧忍不住问，问完她又改变了想法，“如果死在那一箭之下，可会后悔？”

    路婴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后悔？他才没那么不中用。

    他的反应在王妧的预料之内。

    六安同样注视着路婴，他在路婴身上察觉到了熟悉的气质。

    “别再跟着我们。”王妧不再和路婴啰嗦，她不清楚对方的底细，在这么重要的夜晚，她不想出任何意外。

    路婴恍若未闻。王妧走一步，他跟一步，就像故意要惹怒王妧一样。

    林间冷风从王妧面上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