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埋
> “乖宝儿呢?舒不舒服?” 他从后面抵着岑晚,几乎整个人都压在镜面上,冰冰凉凉,刺激得她很快又要迎来ga0cHa0,哭喊得更凶了,偏生钱缪兴致高涨地还在问。 岑晚的手也被他牢牢扣住,身下被被顶弄得酸麻至极。清亮的水Ye失禁般淋在镜面上,彻底卸了力,累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任由钱缪抱着ch0UcHaa。 “这镜子被喷Sh过多少次,你记不记得?说对了放过你。” 这谁数得过来啊? 之前钱缪兴致来了就拉着她在家里的各处做,衣帽间“景致”独特,是他最钟Ai的地方之一。 岑晚闭着眼睛轻蹙着眉,明明不耐烦,说话声音却变得甜软,“……好多次呢!” 钱缪大笑出声,快速ch0UcHaa了一会儿,搂紧怀里的人,X器抵在最深处畅快释放。 傻妞儿可真聪明,知道他想听什么。 岑晚在结婚不久后做了皮埋,这也间接更加放纵他们之间的x1Ngsh1,毕竟大概没有男人能抵得住灌JiNg带来的满足感,尤其是之后再看着白灼从自己喜欢的nV人身下缓缓流出来的场景。 她不想生孩子,尤其是从婚前就一直被岑家不停叮嘱和询问怀孕相关的事,岑晚几乎产生了厌恶。钱缪调侃岑家是「大清帝国」,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母凭子贵那一套呢。 岑晚负责企业里的研发板块,经常要出差,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