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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堆积着几朵形状不规则的、浓郁的奶油云,那场面不真实得像日漫里的景色,漂亮极了。 何景言坐在公交车上直对我说老天爷都在帮他,我说是是是。 今天的行程是这样的。上午去唱歌,中午吃饭,餐厅王紫决定,下午去看电影。我作为活跃气氛的工具人,吃完饭就走,不可打扰他们下午的行程。 我们先到,开了个中包,在里面吼吼叫叫地唱歌。突然何景言的手机响了,他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如饿狼扑食,然后我看见他拿着手机,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走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我一人,唱着:“朋友一生一世走”的歌词,显得有些落寞。 几分钟后,包厢的门被打开,何景言先进来,身后跟着王紫。 我俩互相点头问好。 自从王紫来了,何景言十分矜持。他的嗓音正经唱歌的话很好听。他故意和王紫坐的很近,眼睛专注地盯着歌词,不敢偏倚丝毫。王紫在一旁偶尔看一下他的侧脸。这些小举动全被我不动声色地收入眼下。 包厢里仨人,俩人都是冲着谈恋爱来的。我缩在角落里浑身不自在。 一曲毕,何景言拘谨地转过头来问我唱得怎么样。他不敢看王紫,只好看我。我说好听。 他嘿嘿一笑,又特别自然地转过头去,让王紫也唱一首。 王紫有点不好意思,突然说:“刘珊莉怎么还没来?” 刘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