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剑
,动作带着暗示意味往两瓣臀rou中间摸去。沈翊臊得浑身通红,好好一个上药被他做得如此磨人,真是……真是过分! 成婚三个月以来,杜城羞他是一把好手,今日拉着他白日宣yin不说,居然还这样撩拨。沈翊又想起自己那把木剑,就这般被他折断,想来以后也是没有机会再碰了。这样想着也顾不上什么羞不羞了,沈翊把头蒙在被子里,登时泪珠就落了满脸。 杜城密切关注着小王妃的举动,看他这般还不怎么明白,以为他是臊得紧了。怕他闷到自己,杜城加快抹药速度,又擦了手回来,发现小王妃还是那个动作不曾动弹。 “怎么了?”杜城俯身过去拉他被子,不费吹灰之力就直接拉开。小王妃缩着身子往床里躲,捂着脸不肯叫他看。“小翊,怎么了?”杜城追上去将人困在怀里,小王妃挣扎无果,干脆扑在他怀里呜咽着。小王妃哭起来跟只猫儿似的,呜咽声一下一下挠在杜城心尖上,叫他身子都软了半截。 “是后面疼得很了?唤太医来瞧瞧?”杜城避着伤处把人抱紧,小王妃呜咽着摇头,只留了一个头顶给他。杜城便低头一下一下亲吻着,没得到回答也不恼,接着轻声问沈翊,“还是饿了?李嬷嬷准备了你最爱的乌龙酥,起身尝一尝好不好?” 这样温柔的声音与早上盛怒时很不一样,沈翊揪着他的衣襟不肯松手,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不愿答话。杜城就这么等着,丝毫没有不耐的样子。沈翊足足哭了一刻钟才缓过神来,这么哭了一场,他倒又不好意思起来。只是他确实一天不曾吃东西了,哭了这么长时间,身心都疲惫起来,被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