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多番外
无。 尽管一到边关他就后悔了。 边关多死别,赵泳鑫不愿檀健次在京里跟着担惊受怕,哪怕收到京城的来信他也不敢回,只是每天夜里,一个人捧着来信翻来覆去地看。 一晃三年就这么过去,赵泳鑫在质问下低下头,许久没能抬起,直到他听见一声小小的,带着数不清怨念的声音: “赵泳鑫,我恨死你了!” “健次!我,我……”猛地抬起头,却又在对上人红彤彤的眼眶时再说不出话,那句“恨”化作利刃,狠狠扎在赵泳鑫心头,叫他疼得再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 “你出去!”床上的檀健次垂下眼眸,酸涩失落让他不愿再多说,指着门口让他出去。 赵泳鑫早慌了阵脚,带兵打仗时的谋略轰然崩塌,即使不甘心就此离去也没办法,唯一可以做的是再问一句,“那你为何如今还未成亲?” “我……”檀健次嗫嚅着,忽然找到借口,义正词严的模样,“我尚未及冠!” “可…你成年了!”赵泳鑫眼前一亮,不罢休的追问。 这几乎是北江国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女子十六岁及笄,男子二十岁及冠,哥儿则不伦不类地占了个十八岁成年。但北江备婚期漫长,婚事一般都会提前开始准备,到成年了正好成婚。 再过半年,檀健次便及冠了。 也不知他怎么扛着的,硬生生撑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