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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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置可否，却也还要狡辩：“我只是...”

    “看我可怜？”因果抛出一个他无论如何都回答不上来的反问。

    他们的谈话总是如此戛然而止，有时候因果也明白是自己在挑刺，但她始终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地跟忠难面对面交流，他的存在从降生于世开始就在讽刺她的一切。

    回来的路上他们也一直没再讲话，他走在后面，不知不觉已经被她轻快的步伐甩开了一大截，抬头她的人影已经上了一楼去，他忙加快了步伐要追赶上她，爬到距离家还有一层楼时突然听到一声咒骂，尖锐、熟悉，一瞬间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因果...”他走到转折处想喊她的名字，入眼却是她mama扒着她的衣服，把蝴蝶结领带甩在地上，撕扯着她的白衬衫，一边骂她是贱货、养不g净的东西一边用手扇她的耳光。

    他双目紧缩，飞奔上楼梯抓上她mama的手阻止她再对因果施行暴力，因果一被扯开直接腿一软跌坐在地，她mama原本怒不可遏的脸在看到忠难的那一瞬间立刻变了脸，连声音都细了几分：“哎呀，她是跟你出去啦？”

    他根本没心思听她mama说的话，蹲下身想看因果有没有被打出新的伤，她满脸红印，口红都被抹出了边，白衬衫的扣子被y生生撕扯掉了几颗，露出了白sE的x罩。她mama还在一旁找补说：“哎哟，这孩子也不说，你看看这...”

    忠难想去拉上她的外衣遮挡她狼狈的上身，在刚伸出手的那一瞬间就被她一抬手甩开。

    一潭Si水般的眸子要将他吞进去，仰着脸，一副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