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这次迟了回来,就是上了旁人的床,到外头去见他相好的了!
子,那还得是榕哥儿中进士那年,跟他同一批录入的如今大都有了正经官职在身,也都开始在朝中显露了头角,为圣上所重用。” “那年的试题出的奇模怪样,十分绕人。” “榕哥儿能从中脱颖而出,一下就得了榜眼,倒真给咱们傅家长了脸。” “也不必这么说,我们榕哥儿只是运气好了点。”傅宗往谦虚了说,将高中进士一事当做是运气。但话说到此,任谁都能看出他脸上按捺不住的笑意。 给傅家长脸的同时又何尝不给他长脸? 他倒是有些庆幸,亏得当初傅宁榕是放在大房底下养着的。 继续随意聊了几句。 饭菜一点点上齐。 众人都齐齐落座,长辈小辈都到了场,唯独傅宁榕的位子上始终不见人影。 “榕哥儿怎么还没来?”傅宗问过在旁边伺候的小厮。 小厮被那位太子殿下提前敲打过,自然不敢说傅宁榕是上了殿下的马车,神情闪烁了半刻,只说:“少爷公务繁忙,今日散值又晚了些,所以来的会迟一点。” “原是如此。” 旁人都没什么微词,倒是一旁一直静默已久的傅珊突然开口,言语中带着些别样意味,话里话外都在暗暗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