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

着手腕上血色的伤痕,血没在流了,痛觉还残留在感官里,让他迟迟不敢割下另一刀。

    但为了自己的性命,他两眼一闭,狠下心又在伤痕旁划了一刀,被利器割开的疼痛感再次袭来,祁君阳蓦地皱紧了眉头。

    大概像这样来回放了五次血,珊瑚钗的缝隙处终于长出了点点翠绿,形成七八朵重瓣花的底座,煞是好看。

    但距离成品还远远不够,他还得放更多血。

    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祁君阳喊来桑麻,让他帮自己处理一下受伤的地方。

    童真十足的少年蹦蹦跳跳地走进门,脸上的笑容在看到祁君阳手腕的那一刻陡然消失。

    桑麻耷拉着秀丽的眉眼,捧着他的手伤心地问道:“阳阳为什么受伤了?”

    “伤口好严重......”

    “我......”祁君阳愧疚地嚅嗫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桑麻看他不想说出原因,神情略微沮丧,但又很快振作起来,“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桑麻会治好阳阳的!”

    少年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伤口,见祁君阳没有什么反应之后便放心地下口了。

    粉嫩的软舌轻轻地舔过翻开的血rou,钝痒的刺痛感从手腕处传来,随着时间的消逝慢慢淡去,可怖的伤口逐渐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祁君阳活动了下手腕,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桑麻厉害吧。”少年眯着眼骄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