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

“祁师兄又来了,是来找穗玉的吗?”

    “但不是说他已经放过穗玉了吗,难道传闻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啊,总之先出去就对了。”

    祁君阳听到他们的对话,有些慌忙地向穗玉看去,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放心下来。

    “你们几个,去门口守着吧,别让别人进来,任何人都不行。”

    “是!祁师兄。”

    小弟们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应要求走到了门外。

    房里瞬间只余下穗玉和祁君阳二人。

    祁君阳简单扫了一眼室内的装潢,整体来说很是简陋,屋顶是茅草盖的,从其投下来的阳光可以发现厚度深浅不一,有的地方堪堪十多根干草摆在那,根本防不了什么雨水。

    房子空间很大,毕竟装了几十人,但非常空旷,就零零散散几张布满刮痕的桌子,其他就没别的什么东西了。

    供人睡觉的的床就是一整块与墙壁相连的灰石板,贯穿了房子最左和最右,像一层阶梯一样占了屋子一半的空间。

    那些外门弟子就是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的。

    想到这,祁君阳心里不免出现一丝同情。

    他走得离穗玉近点,先是和他干巴巴地打了招呼,然后问他这个月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在课堂学到他想学的东西。

    “......”

    穗玉没有回答他,沉默地坐在石板上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