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s伯伯
一开始的时候,那位老态龙钟的房东大爷并没有给我留下多深的印象,直到第三天晚上,他突然出现在客厅并点名要见我,説是有事找。 当时已晚上十点左右,我原本洗漱好准备跟周公约会,被他这麽一叫只得急忙爬下床走到客厅。 住在主人房的姑娘们刚下班回来,有的在洗晾衣服,有的正从塞满食物的冰箱里掏宝,有的在厨房忙活第二天的便当,有的坐在门口通风处一边乘凉一边跟家里人通电话,场面甚是热闹。 没有了炙热的太yAn烘烤,这热带国家的夜晚不似白天那麽酷热难耐,但依旧闷得慌,尤其是在这没有空调的屋子里,刚冲完凉没几分钟身上便是一层汗水,浑身黏糊糊得难受,所以姑娘们在家里都尽量穿得凉快些。我这北方来的更是怕热得很,只穿了件吊带睡裙。 房东大爷佝偻着身子坐在餐桌旁,见我出来慢吞吞地朝我伸出他那布满老年斑的手:“给。” 我莫名其妙地接过他手里的一团纸,竟是合同纸复印件,是我第一天住下来的时候签字画押的。 “你要住满三个月,搬走之前一个月要通知我,不然押金不退还,明白吗?” 这是我住下来第一天就了解过的,合同纸上也冩得很清楚,我无话可説,只得点头称是。 他又不放心似地上下扫视我两圈,也没有要我走的意思。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