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不可以吗?
矿泉水瓶里解决。仓库里没有床,他每天只能睡在地上,缺水、饥饿和封闭阴湿的环境一点点瓦解着他的心理防御,第四天晚上,我去了仓库。 打开灯的时候,宋听雨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他似乎没有听到有人来了。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抬手挡了一下,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他饿的神情恍惚,花了许久才辨认出来我是谁,他拉住我的裤脚,声音很虚弱,“我要……喝水。” 我扫视一眼,地上的矿泉水瓶里装的全是黄色的尿液。我抬起被他拉住裤脚的那只腿,一脚踩在他的手上,没太用力,只是碾断了一根手指,却让他早已绷到极限的神经彻底崩溃。 我知道宋听雨的手很宝贵,他曾是一家地下赌场有名的荷官,赌桌上能决定输赢的可不仅仅是赌徒,那些赌徒只是出千,而荷官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赌局的走向。换句话说,宋听雨想让谁赢,谁就一定输不了。 宋听雨此刻已经不是疼痛,而是从内到外的虚脱、疲惫,整个人就像一具被挖空血rou的空壳,我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黑色皮鞋上的灰蹭在宋听雨白皙的皮rou上,他毫无反抗之力。 我对那张脸看了半天,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清冷的面庞不再高高在上,而是狼狈、困顿、窘迫。 “学一声狗叫。”我踩住他的喉咙,宋听雨立马从侧卧翻成平躺,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踩的更加用力,宋听雨的手握住我的脚踝,颤动的嘴唇里溢出两个字,“小……迟……” 我动作一顿,目呲欲裂地盯着他许久,俯身用虎口捏住他的脸,“你说什么?” 宋听雨眼中含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