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落花「下药//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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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瓶花,拿瓷瓶里的冷水泼了他一脸。享梦躺在地上如死了一般,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眼神倒是清明些了,但脸上的潮红挥之不去。 “……首席。”他语气恭谨地喊我,声音发着软,尾音末梢带了微微的颤。 我微微一哂。我已经叛逃华胥数月,这笨东西见了我还乖乖喊“首席”,难说春梦心里是不是很想亲自上手把他掐死。 见我不答,他也不说话了,就坐在原地看着我,濡湿的发丝湿淋淋黏在腮边、胸膛,一双紫红色眼睛水色朦胧。他天生一双含情目,媚眼不要钱一样到处乱抛,既招人恨,也惹人惦记。 我这厢想事情出了神,没注意到他那边的动静,等我惊醒过来,享梦大概是药性又起,整个人过了熟水的虾子一般拱着,蜷在地板上,两手在下身胡乱摸索,看着可怜。刚刚我错过了他清醒的时刻,忘了问话,害他无故被泼了一身凉水,原也有我的过错,眼下也不好故技重施。我走上前去,手伸进他腰腹处帮他手铳。 摸上去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那根东西已经红涨发紫了,还带着血——是他手上的伤口。我用了点力道,享梦痛得嘶吟一声,随即湿淋淋往我怀里爬,努力地想把那东西朝我手里顶。 享梦个子小,那东西也并不大,触之生嫩柔润,摸起来倒不讨人厌。我抓住他的腰替他抚弄一阵,他呼吸越发急促,在我手里去了两次,那东西尚未软下,却再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