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女-還沒搞完的蛋蛋哀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弄到这步田地。可能是那颗摇头丸的关係。 就像现在,瘫在陌生的浅驼色布沙发上,虽然头痛已经不如先前那般剧烈,意识却更模糊了。右手紧抓着胯下的卵蛋依然隐隐作痛,仍然僵硬的男根卡在裤档的拉鍊之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冰冰的触觉从拉鍊齿上传来。 「他妈的,那臭娘子有够狠」,想着,右臀还隐隐刺痛,叁分鐘前那女人verse球鞋一脚踹在我还在女人身上活塞运动的屁股上,突然间,狠狠地,比触了220伏特的电还痛。浴室里传来jenny是这个名字吧?的呕吐声,间或着那狠毒女人的轻声责骂。 墙上的斗大的swatch手錶鐘指着11点7分。卵蛋的疼痛舒坦许多,我慢慢坐直,把褪到脚踝的内裤拉起,小心翼翼不触疼yinnang的缓慢动作中,把昨天刚乾洗好的gap牛仔裤重新穿起,虽然又皱成一团了。拨一拨刚被女人扯乱的头发,jenny和她的「女朋友」从浴室走出来。白了我一眼,顶着一头比高中生还短的头发,那凶悍的女人把不醒人事的jenny扶进卧室。 不明白为什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