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醉酒(我老郑,车,宫交,失,浴室lay)
不是医院,他绝对要揪着我领子骂我。酒意未散,我也能看见他眼睛都熬红了,我点了点头,胡乱嗯了两声,又道:“你别说了,听得我头疼。” 老郑也坐下来,把开的两盒药揣口袋里,另一侧口袋塞了一包纱布。他想了想,又拐进去问小护士要了杯水,示意我把纸杯端好,自己再把药掏出来,对着走廊昏暗的灯光看说明书。老郑眯着眼睛,低低念叨着“一日两次”,“饭后”,然后扣出一粒胶囊递给我,锡纸包装在他手里滋啦乱响。 我心说一日两次好啊,好啊,难道不该是一夜两次么?我张开嘴,老郑没办法给我把药塞进嘴里,被我舔了一下指尖。他啧一声,气得一时无法发作,想打我又看我伤得可怜,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我还让他帮我拿一下,嗯,右边裤兜。 一看来电显示是我朋友,我停止装手疼的举动,拿过手机就骂他:“我cao,最后一杯是你给灌的……”几啦哇啦说个没完,没控制好音量,老郑使劲掐在我胳膊上:“你小点儿声!” 第一天上班就遇此挫折,领导自己也过意不去,第二天下午打电话来:“哎呀小张啊,昨天应该把你送大门口的。你好好养伤,下周再来吧。”他半假半真地说客套话,又补一句:“那个打你的,我找人问过已经进去了,斗殴好几次,你放心啦。” 我听着就想笑,用我放心么,听老郑说那人鼻子都断了,我说我昨天手怎么那么疼。挂了电话,我走到厕所照镜子,头上没什么事,外伤过两天就好了。我又把上衣脱了拧着看,后背紫了一片,早上上的药还没干。我趴回床上,想老郑到底什么时候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