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我学车的年轻颂文,我是驾校教练,我下贱)
儿?”他说了一串,吗的,我听了,好像离我还挺近的,合着这人也住村里。他又问,你多久到?我说开过去十分钟吧。他顿了顿:“你确定吗?我家这边离城区很远的。” 我说你等着吧,啪把电话摁了,翻了两包烟出来就出发。一路上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开到门口觉得他家也挺破的,好像刚搬来似的,墨绿的铁门倒是擦得干净。我把车就横在门口,打他电话:“我到你门口了。”他在电话里说:“好好,马上。” 车门被拉开,我扭头,不免微怔:这人怎么跟个大学生似的?穿着白T恤和棕色短裤,皮肤白得发光,笑起来脸上的肌rou鼓鼓的,颈侧挂着几滴汗。他喊我:“教练?教练,给。” 怎么手腕也这么白,这么细。我接过来,冰百事可乐,沾我一手水汽。他说:“冰的,给你解解暑,辛苦你跑一趟。”我本来想等他一上来就问他怎么连体检都要人带,结果被两口冰汽水浇透了,咕噜噜全滚回肚子里。我想到他资料上写的那些,问他:“你有30?看起来不像。” 他笑了,也喝了一口可乐:“反正我总有18岁,可以学车就行。”我点点头,把水放好,想再点根烟,把烟盒冲他摇了摇,他说你抽吧,我也有。 我给自己点上,掉了个头,道:“不够18也能学,有的小年轻都能开,挺简单的。”他说,我把题看了,那些题还得记几天。我说不着急,想了想道:“其实体检也没什么问题,不用紧张。” 他这回没接话,也点上烟,吐出一口,下巴棱角分明,勾得我眼睛盯不住路。他看着我,想了想才说:“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