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向越要离开G市
G市打得稀碎,绝望和无能为力交织,生理性地战栗,rutou不自觉挺立起来。 由于他过高,穿过向越胳膊窝,把人提高点方便抽插,既然向越不说话,梁誉宁憋着恶气逼他开口,他边挺动边啃咬向越锁骨,梁誉宁知道向越怕什么,特别是自己拿着他的手摸凸起的小腹,还有痛,每每这样向越都会求饶或流泪示弱。没再束着向越的腿,隔着衣服蹭到向越立起来的rutou,喘着气,干脆一把撕开衬衫,衣扣落了一地。可今天他恶劣地咬锁骨,残忍地拧向越奶头,故意恶狠地牵着向越的手摸腹部,向越除了死咬牙齿和落泪怎么也没吭声。 胀痛和酸苦,痛苦的表情,绷紧的全身,乱套的呼吸,还有无形的羞耻心环绕向越,随人耸动身体,他脑子里再次闪过梁誉宁一次又一次给他看的自己的动作大片,视频里失神yin乱喘息的人刺骨地提醒他,那就是自己。 自己是男人,却屈身于男人下,泪珠越滚越大,向越一时忘了身体的痛感,直到梁誉宁对准xue口,握死向越的马眼,直撞前列腺,撞击了百多下,将他从自我意识中抽离出来。 “啊!!!”向越哭喊起来,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梁誉宁,可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直冲天灵盖,他不由得抽动起来,仿佛被人提着呼吸,前后皆被堵住,窒息感袭来,眼眶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自认为身体素质良好,可被梁誉宁又一次干晕过去。 冰天里的冻手,终究得不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