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把尾巴戴上
br> 可是现在,看着弟弟哭得红肿的双眼,还有满是痛苦和不解的脸庞,程旸倒是觉得他们确实越来越像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言不发了许久,浴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泪水滴落在瓷砖上的声音。 程涵先开了口,他不想再哭了,哪怕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他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代替父母填补哥哥心中的缺失。但如果哥哥想要的只是他听话,乖乖地留在他身边,那他就做他的宠物好了。如果只是这样哥哥就可以不恨他的话,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哥,如果我乖乖听你的话,你可不可以不恨我了?”他问,脸色苍白,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像是下定了决心。 “小涵,”程旸的眼睛闪过一瞬间的阴霾,他转而回避了这个问题,抬手去擦弟弟脸上的泪珠,“只要你听话,哥哥就不打你了,好不好?” 程涵微微侧过脸,他闭了闭眼睛,觉得自己刚才的天真有些可笑。那样的恨是在十八年间一点点日积月累堆积起来的,每一次母亲拉着他的手笑,父亲给他买新的玩具,他们每一句的关心,每一天的嘘寒问暖,哥哥看在眼里,都会在那杆恨的天平上累上一块新的砝码。 天平那一侧的砝码怕是早已堆积如山,无论他在另一边放上什么都难以回到平衡。那样浓重的恨意又怎么能在三言两语之间就消干抹净? “……”程涵好像还想再说什么,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