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狗是怎么爬的吗
“把手给我。” 程涵听哥哥的语气里似乎是不打算计较他刚才的闪躲,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落下了一些,于是他听话地把那只缠着纱布的手腕递给哥哥。 程旸熟练地解开纱布,昨夜的伤口还没有来得及结痂,最深的地方甚至还能隐约看到暴露在外的嫩rou,被碘酒浸润后呈现出诡异的红棕色,好在至少没有发炎腐烂的迹象。 程旸开始往棉球上倒碘酒,他替弟弟处理伤口,倒不是有多担心程涵的伤恶化,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麻烦。 “疼也不许叫,我让你出声的时候才能出声,明白吗?” 程涵点了点头,牙齿紧咬着下唇,手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一瞬间的刺痛像电流穿他的神经。程涵倒吸了一口凉气,忍着没有出声,好在那阵痛意很快就消了下去,只有轻微的余痛从手腕上传出。 程旸慢条斯理地为程涵重新将伤口包上,他的动作熟练,像是已经处理过无数次类似的伤口。 “痛吗?”直到程旸将纱布一圈圈包扎好,打上了一个漂亮的结,他才开口对弟弟说,“想叫的话现在可以叫了。” 程涵摇摇头,他将刚刚憋在喉咙里的那口气慢慢吐了出来。纱布收紧的那一下他疼得皱了皱眉,但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忍。 “不痛。”他说。 一瞬间,程旸觉得这个弟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