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暗与Y
了急切,那细细的腰也开始扭,荡得两团N像滑不溜秋的鱼一样,碰到了却抓不住。男人早就发现了她的把戏,看见她小脸委屈得一团,指尖轻轻拈住了那枚朱果,她就像被按了停止的开关键,这一下腰也不扭了,乖乖摆出一副驯服了的样子。两根秀气的手指一捻,这一下可又太过了,平常娇气得跟什么似的地方,以前碰得稍微重了一点,免不得最后要又T1aN又x1的弄好一会,这下被直接拈在两指之间来回搓动,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两只小手来扒他,腰也一挺一挺的,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嗓子里一下溢出哭音来。 男人却是像听不到一样,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锁在一起,这回直接压在枕头上,是半点挣脱不得,另一只手却没得闲,这回用坚y的甲床去拨弹那可怜的小东西,用指甲尖去细细的m0那藏在r果中的细缝,这一回任凭她怎么扭腰,男人还是能JiNg准的抓住那一点,她这才在这堪称折磨的教训中知道了,往常男人心情好的时候愿意陪她玩,但始终,他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压制得动弹不得。 真丝眼罩上渐渐晕出了两团Sh痕,她始终是太娇了,头几年没舍得下狠手,他的手段还没使出十之一二就哭着撒娇,又是亲又是蹭的,他那时也没太较真,在他的计划里,他们还有长长久久的时间,却在一个托大中失去她。这一番熬心彻骨,方知何为痛悔。这下再不留情,直把她弄得不住求饶,把那疼惜压到心底,手上动作倒是不曾再重,虽然这点力道足以让她印象深刻,说穿了,到底是舍不得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