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越柯()
雁不知思绪飞到何处,越柯射过一次后就清醒了,此刻听到独孤遥雁喊疼,很快就放松了对独孤遥雁的控制。 他刚刚怎么了? 越柯想,独孤遥雁是公主,是主子,他只是被她救了找来当护卫,偶尔暖下床的玩意罢了。 他怎么能跟独孤遥雁生气呢? 她在床上爱叫谁叫谁,越柯只要cao她就行了。 越柯眼神清明了不少,速度也稍稍放缓。 虽然rou体上还是很爽快,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越柯精神上抽离了这场性事,他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他以公事公办的态度继续着,差不多时候就射给了独孤遥雁。 也没有立刻抱着独孤遥雁再来,想等她清醒一些后自己决定。 独孤遥雁平复了许久清醒后,越柯似乎还是喝下合欢酒之前的那张冷脸,好似与她的欢爱不曾存在过,也没有与她温存。 哪怕他们的下体仍然相连,爱液也流了不少在床上。 独孤遥雁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她也隐约知道自己刚刚是叫了皇兄,不过,既然越柯这般,想必也不会在意,她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她有些疲累的挥了挥手,让越柯出去。 越柯拔了出来,只是离开了温柔乡,rou体的欢愉也不复存在。 独孤遥雁让他叫了水,在秀茹的服侍下泡进了温暖的浴桶。 独孤遥雁让秀茹出去了,自己清洗着。 她挖出了身体里的东西,突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