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予取予求，假扮诸葛

出去。

    二人分开。五皇子萎靡地倒在床上，下面流着水，大腿内侧细腻地沾着乳白龙精，人又缩进弟弟的怀里。

    “……你……你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五皇子气力不支地骂他，“呼……老爷子一口气让十九叔生了四个，看你我就晓得了，这些孩子都是怎么出来的……”

    七皇子温柔地抱着他：“……那五哥愿不愿意给我生四个？”

    “你想得美。”五皇子狠狠地回答。

    七皇子帮他安抚大肚里的胎儿，觉得五哥现在的模样软弱异常，浑身做父亲的韵味，温柔美丽，只是嘴上死不承认，别有一番情趣。

    五皇子渐渐平静了，靠着他发起呆来。

    “……你若年纪长些就好了。”他说，“……一切就都不一样。”

    七皇子沉静地靠在床头：

    “五哥放心，我并不怕任何人。——自从上次散了朝会，我回去查阅兵书，问了问父亲，翻这大半年的军报，回想老三的奏折，觉得漏洞颇多。此局胜负未定，西南形势未必如他想的那般。”

    五皇子望着他。少年早熟的侧颜正露出一种刀刻一般的坚定，仿佛时刻预备着降临为鬼神。

    五皇子想：比起上头那几个，还是不要和这孩子为敌为好，宁可使他做盟友，他们这一脉都一个模样，疯起来什么都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