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眼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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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轮番作答,不一时已经回到家中。柳芽径直来到二楼卧房里,将人放在床沿,叮嘱了一番不能乱动,随后取来五毒药酒,将包扎的荷叶碎草揭开,伤口已经止血,呈鲜红色,柳芽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毒蛇,你没有中毒。”说话间柳芽用药酒小心地清理着伤口。 药酒不小心浸润了伤口,一阵如同蚁噬的疼痛迫使花烛衣收回正在打量房间的目光,吃痛地“嘶”了一声,下意识扶住了柳芽的肩膀。柳芽为此一顿,泼洒出更多药酒淋到伤口上,疼地花烛衣差点原地打滚:“太疼了!柳芽·······” 这中原口音听得柳芽浑身难受,他沉着嗓音说道:“别那样叫我······” 花烛衣盯着柳芽修长的手狡黠一笑,变本加厉:“那怎么叫你呢?柳柳,芽芽······好痛啊!” “爱怎么叫怎么叫吧。”柳芽干脆起身,收起五毒药酒放在柜子上,这时爷爷蹒跚着脚步上来了。瞧见家里多了一副陌生面孔,爷爷问道:“少年人,你是芽崽儿的朋友吗?” 花烛衣歪了歪脑袋,注视着老人,笑说道:“阿公啊,我叫花烛衣,我跟柳芽是刚认识的朋友。” 见孙子不置可否,大约也算朋友,爷爷上下打量着花烛衣,继续问道:“听你的口音······你是中原来的吧?” “我在中原待过一段时间,刚回来不久。” “中原好啊,芽崽儿叫上你朋友待会下来吃饭哦。” 柳芽垂着眉,心事重重的模样,对爷爷说:“他被蛇咬了,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