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活跃的细胞在缓慢沉睡,等待着七年一次的更换交迭。
多数omega一样,明明也没有多疼多难受,但就是惺惺作态搞点矫情样子。 岑聿风惯着他,放轻了动作轻轻吻他的面颊,这样还不够,要吻住唇瓣才能止住哭声,“收收声,楼底下都要听见了。” 于是齐砚不哭了,眼泪收得很快,只剩下悬在睫毛上的一点泪珠,他后腰连着胸口弯折出惊人的弧度,下收的胯骨延伸进涨红性器,被一只粗糙手掌包着上下撸动。 齐砚猛地哆嗦起来,岑聿风很少这样抚慰他,相比较手撸,他们都更喜欢cao到射,所以这算得上久违的刺激体验。 “啊……” 没几下就弄得玻璃窗沾上白浊,岑聿风又一改态度,按着齐砚的腰要他低头去舔,伸出舌尖撩着自己的东西吃进肚子里。 齐砚又哭了,岑聿风被他的哭声刺激得越发兴奋,终于在cao烂可怜的翻红屁眼之前射出今天最后一发jingye。 齐砚第二天没能起来床。 他睁开眼时太阳已经照屁股,喘气都能拉扯到哭哑的嗓子,他浑身酸痛,手脚一用力就抖,他其实不怎样委屈,只是慢吞吞的动作显得十分可怜。 岑聿风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睡觉,也是,如果做一回就要休息一整天,那他们两个人不出一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齐砚懒懒打了个哈欠。 这两天闲下来,没什么事要忙,齐砚仔细打理了一块沙发边的针织地毯,那是他前几年从手工市场淘来的,后来那条街道拆迁,市场也就解散了。 所以现在算是需要好好护理的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