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你的情夫出轨了。
r> 不入流的酒桌文化小少爷没听过多少,一时只觉得新鲜,下意识黏在齐砚身边不想走,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半晌才问, “你还和岑聿风好吗?” “我们十九岁就在一起了,过完生日我就要二十六了。”齐砚语气寡淡,“其实我没想过会分开。” 他是个十足的浪漫主义,人的外表永远和内心有道天堑般的分界线。 稚嫩的种子被种植到心脏深处,长出来的树却日渐枯萎,齐砚不敢在宁以榛面前露怯,他也不敢像面前的小o一样大方摊开手心,因为那样会暴露藏不住的掐痕。 齐砚很懂得做人的基本道理,但他变得太可耻了,光线穿过树上的叶子斜斜射进来,他的身影在地上无限蜿蜒曲折。 “那怎么办?”宁以榛问。 齐砚不敢面对他,生怕绷不紧眼里那根弦让潮湿落下来,他不敢说自己的心思,恐慌自己一开口就会变得陌生以及面目可憎。 如果真的吐露出只言片语,那全天下所有人都会唾弃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个拎不清的窝囊废。 齐砚感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恶心得让他想吐,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晕黄的光线持续不断磨着他的神经和注意力。 沉默间走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岑远衡,齐砚几乎用落荒而逃的姿态离开,岑聿风走过门槛时只看到一块隐没在拐口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