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用马鞭磨着R,分明是鞭笞畜牲时才用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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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我不能见死不救——” “闭嘴!”他左一个皇叔,右一个皇叔,听得纪衡元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的死活与我有何干系?” “他救了我对我有恩,我就只想救他而已,其余的并无他想。” 纪衡元从未觉得一句话会像盐洒伤口一般,竟叫他背后的伤隐隐作痛。明明纪岑眠说的很轻,明明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请求,却格外的刺耳和不中听。他听见自己轻笑一声,然后一根一根掰开纪岑眠那摁住他那只手,像在一点点断绝纪岑眠的念想。 在纪岑眠愣愣之时,纪衡元又亲昵地去弄他的发尾,自上到下的划过他的背脊,见白洁的颈子,上手去触摸:“皇兄,我怎么会让绥王死呢。你难道不觉得方才为首的人很眼熟吗?我分明是派禄妍去救他。” 他当然不会让项泯死。项泯如果死了,谁又来背杀害纪衡商的罪名呢?只不过是派禄妍加重项泯的伤势,回到行宫一经搜查,便立即可以找出杀害纪衡商的“元凶”。 经纪衡元一提,纪岑眠才想起方才为首的便是禄妍,那她定是纪衡元派去救人的! 纪岑眠以为自己冤枉了纪衡元。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声抱歉,纪衡元凑上前,舔了舔他的耳垂,濡湿的舌尖捻到齿之间,用牙厮磨软乎的皮rou。纪岑眠被牙尖刺到,不禁倒吸一口气,正要闪躲,颈部却给背后的人从前给掐住。 “好了,那现在,该好好审一下皇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