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兄注视下被美人师叔/已经咽下去了
被性器压得变形,下身不断传来难以启齿的快感,却又是隔靴搔痒,像有一把手攥过心尖。 门外的禁制在此刻被触动,谢拾皎悚然一惊,想要拉着晏楚起身,却被对方按在原地。 ——有人进来了。 禁制并未阻挡,这证明来人必定来自玄寂宗,玄寂宗有资格进这个观战台的,除了他,只有祁衡。 晏楚面色如常,置外界于无物,掰开谢拾皎因为紧张紧攥成拳的手,五指缓缓插入他的指缝,打着圈按摩柔软的手心。口中动作不停,一点嫣红的舌尖探出,抵着马眼用力研磨,磨得谢拾皎一阵酸胀难耐,闷闷溢出低哼,“呜……” 隔着重重帘幕,白衣持剑的身影显得模糊不清,谢拾皎依旧清晰地认出了对方。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走来的动作一顿,想要掀起帘帐的手停在半空,在原地沉默良久,最终转身离开。 谢拾皎瞳孔骤缩,死死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只觉得眼眶一阵酸涩。 低垂的长睫遮住了晏楚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诮,张口含入小半截性器,嘴巴被硬邦邦的性器撑开,唇舌无处安放,被挤在柱身和口腔微小的空隙间。脸颊被撑得变形,鼓出一块无法任谁也无法忽略的凸起。 谢拾皎之前像只应激的猫一样总想着逃跑,被他拽着脚腕拖回来也不安分,现在却像是无力挣扎,任由他为所欲为。晏楚一边欣慰于他此刻的乖顺,一边又因为清楚他为何乖顺而感到烦躁不安。 果然应该杀了祁衡。 在皎皎被抛弃伤心远走他界之前……不,在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