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刚失恋,正被师叔拐去逛青楼
歉师兄,我不太舒服,这几日宗门大比就拜托师兄了。”谢拾皎步伐匆匆越过祁衡回了房间,他现在只想避开祁衡,避开外界。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关了三天三夜,无论是谁的通讯玉令都没有接。再次打开房门时,外界天光大亮,那一刻禁锢许久的瓶颈陡然一松,劫数还没过去,但总算没了之前如坠入海底牢笼的窒息感。 谢拾皎解脱般松了口气:早该如此,为了那么些男欢女爱,搞得哀天怨地寻死觅活,可笑至极。心底却闪过一抹恍然若失,被他强行忽略过去。 他刚踏出房门,来没来得及去看看自家弟子比试得怎么样了,就被晏楚拉上了飞舟。 晏楚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舍得出来了?让我看看你这小脑袋瓜子是不是清醒了,看能不能晃出水来?” 作势就要敲他的头,谢拾皎双手其上抱住了晏楚的手,可怜兮兮地撒娇,“我知道错了,师叔别敲了,再敲就要敲坏了。” “敲坏了才好,省得你再跑到外界几百年不着家。”话是这么说,晏楚还是放下了手。 修士不讲凡间的伦理纲常,晏楚既然不提观战台发生的事,谢拾皎自然顺理成章揭过不提。他得寸进尺地把晏楚当人rou垫子,下巴搁在晏楚颈窝打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