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话变成了腻人的呻吟。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你只能迁就我了,对吧?”

    伴随着残酷的宣判,一直在外面徘徊的的yinjing破开深处的rou环。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卡多克发不出声,甚至忘了呼吸。他想挣扎、想对着贝里尔那张脸狠狠揍上几拳——但他只是双眼涣散地被摁在床头承受这一切,断断续续地抽噎,挪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

    喘不上气、不行了。明明没有被扼住喉管,卡多克依然进气少出气多。xue口和腿根又麻又痛,腹腔深处被反复折磨,说不清究竟是不适还是爽过头了。

    他把这之后的所有都忘了个精光,贝里尔射进了他最深处的同时总算拔掉了那根该死的玩具,被堵在里面的jingye失禁一样淌出来。

    贝里尔把床尾的被子扯过来盖住他,自己捡起外套披上,起身倒了两杯水。

    “喏,喝点水。”贝里尔把其中一杯递过去,卡多克的手抖得根本接不住。经常自称好大哥的那位只好坐到他旁边,扶着虚脱的后辈慢慢把水喂进去。

    卡多克靠着他闭目养神,他突然问:“说真的,你不打算打个舌钉吗?”

    “……之后再说吧。”被折腾了一顿的青年哑着嗓子回答。

    “也是,护理还挺麻烦的,不太适合我们勤奋的卡多克。”

    “嘁……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卡多克皱起眉盯着地面。

    贝里尔颇为愉快地揉了揉卡多克的脑袋:“哈哈,真是的,别露出那副可爱的表情,我会忍不住再欺负你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