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的,大都是讲究人。但能劳烦团长亲自来催她这正印花旦的,身份必然不同凡响。 余绮应着,利落地除着妆面。 早就曲终人散,戏院十分冷清。 孟青戈与老人低语间,余绮已身姿摇曳着到了面前,只见她欠欠身子:“实在不好意思,妆上的重,卸的时候b较麻烦,让您老久等了。” 老太太虽华发满头,却容光不衰,淡淡一笑,为余绮解围:“没关系,戏剧演员工作辛苦,可以理解嘛!” 余绮笑着与老人攀谈,时而目光与孟青戈交汇,神态颇为自然。 话别时已然夜深,老人执意要孟青戈送余绮回家。 目送着老人的车走远,两人才上车,路上,孟青戈故意找话题:“我看剧院挂的水牌,你叫余承绮?” 余绮轻声应着:“承是字辈排行。” “呵,就跟德云社那种排辈似的?” “没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转眼便到了小区门口。 “辛苦你送我回来,要不上去坐会儿?” 本是客套,不想孟青戈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可以!” 余绮错愕一瞬